宁妹听金哥说那次赶走那只袭击他俩的鹰是金哥甩尾的原因,她就好奇的来看金哥的尾巴。可是她把金哥的尾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看去的看了个遍,都看得金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也没看出来个原由来。宁妹觉得金哥的尾巴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那尾巴的颜色带点金色和金哥的身上的颜色差不多外,那尾巴和她的一般长短粗细。
“和我的没有什么特别啊!”宁妹把金哥的尾巴看了半天,看了个遍也没看出与自己太大的不同来,于是她就向金哥再提议道,“金哥,那你再让我摸摸你的尾巴吧,就这么看着,我......我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金哥的尾巴的顶端是金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若是被什么东西碰上不是感到不舒服,就会痒得难受。宁妹曾经无意中碰过几次,几次都把金哥痒得难受了半天,因此宁妹也知道金哥的尾巴轻易的是碰不得的。可是此时的宁妹一心想要找出金哥尾巴的特别之处来,她太想知道金哥这和她差不多长短粗细的尾巴和她的尾巴的不同了,她很想知道是不是那天真的是这条尾巴赶走了袭击她俩的那只鹰,还是另有别的原因。于是尽管她知道金哥的尾巴有点碰不得,还是想摸摸它,好好的感觉一下它与自己的尾巴有什么不同之处。于是宁妹就用一双带着可怜巴巴而有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金哥。
“那好吧,就让你摸一下,不过不能摸得时间太长啊?”金哥实在受不了宁妹此时看着他的那可怜巴巴而有充满渴望的眼神,他很快的就在她的面前交枪投降了。
“太好了,太好了。”宁妹在听到金哥同意让她摸他的尾巴后顿时一改那装出来的可怜样,兴奋的叫唤起来,她连忙向金哥保证道,“知道,知道,我不会摸你的尾巴太长时间的,就摸一会儿。”接着宁妹就用自己的前身好好的触摸起金哥的尾巴来。好奇宁妹一摸起金哥的就忘不起时间来了,她用自己的前身触了金哥的尾巴好一会儿,只感觉到金哥尾巴硬得像一条钢鞭外,就再也感不到其他的特别之处了。
就在宁妹想再好好的多多的触摸触摸金哥的尾巴感觉一下时,她就听身边有一个忍得无比痛苦的声音向她问道:“宁妹......你好了吗?可以......不摸了吗?”那好像是金哥的声音,宁妹抬头看向金哥,只看到金哥为了忍住被触摸时所带来的痒感脸形都扭曲了,于是宁妹就不忍再触摸他的尾巴了。
“好啦,我放过你了,我现在不再摸你的尾巴就是了。”也因为她刚才触摸了金哥的尾巴半天真的没发觉什么大的特别之处,所以宁妹也就不想再让金哥难受下去了。不过宁妹的嘴上却并没有放过金哥,对他此时的表现很是不肖:“切,还男孩子呢,一点痒都受不了。你啊,一定也不坚强勇敢。”
金哥听着宁妹的娇嗔,他的心中顿时点迷糊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怕痒和坚不坚强,勇不勇敢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在金哥以为宁妹已放下了好奇心,为宁妹不会再研究他的尾巴而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时,一旁想了一会儿的宁妹却又向他提出了一个提议:“金哥,要不你再像那天对待那只袭击我俩的鹰那样,把你的尾巴再甩一甩摆几下,让我再研究研究。”也难怪此时宁妹对金哥提出这样的请求,这时因为宁妹觉得金哥的尾巴自己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还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那就只有再让他把尾巴动动看了。她想这样或者就能看出金哥的尾巴有什么特别来呢。
面对宁妹的提议,金哥快无语了,他感觉宁妹不从他的尾巴上找出真正的特别之处来是不会死心的,而更让他无奈的事是他感觉自己又总是不忍无法拒绝她的提议。宁妹要看他的尾巴,他让她看了;要摸他的尾巴,他也让她摸了。现在又让他甩尾摆尾,金哥想想自己这次好像又不忍不能拒绝她。
“金哥,你快的啊,快的甩几下摆几下尾巴给人家看看吗。”就在金哥回忆着那天如何甩尾鞭打那袭击他们的老鹰的情景时,一旁的宁妹就又开始吹促起他来了。
“好的,知道了。”不忍拒绝宁妹的提议和要求,那就只能折磨自己。没办法,在宁妹的提议和要求下,金哥只得脑中回忆着那天老鹰袭击他俩的情景,尾巴不断的重复的做起了甩打身后东西的动作。
“啪,啪,啪……。”金哥一遍遍的甩起自己的尾巴,那尾巴在空中用力的摆动着,并且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一直在金哥的身后看着的宁妹,看着金哥那一遍遍甩动着的很有力的,带着一道道微微金光的尾巴,觉得这情景很是好看,她看得都有点痴了。
“难道那天真的是这条有力的尾巴赶走了那只鹰的吗?”可是那必竟是和自己长得一样粗细的尾巴啊。面对金哥那条在自己面前不停甩动着的有力的还带着啪啪的声音的尾巴,宁妹在心里已承认了它比自己身上的这条尾巴甩动起来有力好看,但还是无法相信是它赶走了那日袭击她俩的那只鹰的。
就在宁妹无法确定是否是金哥的这条尾巴赶走那日袭击她俩的那只鹰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看到了离他们不太远的一棵树的树端有着一只不知什么鸟做的鸟巢。看到那树上高高在上的鸟巢,宁妹突然间就想到了一个求证金哥尾巴力道的主意。于是宁妹用头指着那棵有鸟巢的树对金哥道:“金哥,你看那棵对上有只鸟巢呢!”
金哥听到宁妹突如其来,又有点让人感到莫明其妙的话,他停下了正甩动的尾巴看了看宁妹所指的那不远处的树上的鸟巢,又回首看了看宁妹,他一时还弄不明白: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宁妹就从对自己的尾巴好奇,一下子就转变到了对不远处的树上的那只鸟巢的好奇上去了呢?但金哥很快的就想到了一个宁妹从对他的尾巴的好奇转变到树上鸟巢好奇上去的理由,于是他向宁妹说道:“宁妹,你是不是想吃鸟蛋了?那我们现在就到那树上,把那鸟巢里的鸟蛋给拿下来吧?”在金哥看来,宁妹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受了伤的缘故身体没了受伤前的强健,现在伤好了,她是想吃些有营养的鸟蛋把身体给补回来。
“谁要吃鸟蛋了,我是要看你用尾巴抽打那棵树,看你甩尾巴的力道究竟有多大,能不能把那棵树上的鸟巢给抽掉下来而已。”宁妹翘起头,做出一副很满意自己突然间又想到这么一个好的办法的很得意神情向金哥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在弄明白了宁妹的想法后,金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原来是我猜错了。”不过在想到宁妹直到现在还没有放过对自己尾巴的研究,这让金哥还是感到有几许郁闷的。
尽管内心里有几许郁闷,但金哥还是和宁妹一道游到了宁妹所指的那棵顶端有着鸟巢的树下。金哥和宁妹来到这棵树下后,他们看了看面前的这棵树。面前的这棵树虽不算粗壮高大但也有一只大碗那么大的直径及二三丈的高度。这样的树这样的直径和高度拿山谷已长了上百上千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树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可对于金哥和宁妹这二条不足三尺长的小蛇来说,它已经算得上是一棵比较粗壮高大的大树了。
金哥看了看面前比自己的身体粗得很多,高度也比自己长很多的大树向身旁的宁妹再次确认道:“你是要我用尾巴抽打这棵树吗?”
宁妹向他连连的点头。金哥没法,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瞬间的鼓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充满了力量,再然后金哥抬起自己的已经坚硬得如钢鞭一样的尾巴,用尽全力的向着面前的那棵顶端有着鸟巢的树抽去。此时正欲被金哥抬尾抽打的这棵树的顶端的鸟巢边上也正停着二只小鸟,它们站在那正欢快的歌唱着。这二只小鸟大概是这棵树上鸟巢的主人。可是此时此刻它们正欢快得很,虽然它们此时已看到了树下金哥这条小蛇的所作所为,但它们丝毫不在意。在这二只小鸟看来,树下的金哥和宁妹这二条不足三尺长的小蛇,无论他们在树下做些什么,都不会给树端上的它俩和它们的家带来威胁和危险。
然而当树下金哥把他的尾巴重重抽打在二只小鸟所在的树上时,它俩的想法完全的改变了。它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危险。
金哥的尾巴只是在那树上重重的抽打了一下,只听到“啪”的一声音那棵有着鸟巢的树顿时以很大弧度的幅度摇摆了起来,若不是二只小鸟拼了命的维护着那只自己的窝,那只鸟巢就被金哥的这一下就已给打了下来。此时尽管那只鸟巢还在留在树端上,可也是半了形,显得破损的样子来了,而里面原有的一窝鸟蛋,也早已掉了个七七八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