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见金蟾的身躯变成了一座小山,还张出匿大的一张嘴来企图把自己一下子给吞进肚子里,他当然不会就逆来顺受了。你来张嘴强吞,我就来乱尾狂舞,金哥见金蟾的张开的大嘴用力的向自已靠近,嘴中所展现出来的吸力企图把自己给吸入肚中,他忙向金蟾舞起自己有力的蛇尾。无论能不能阻止金蟾对自己的吞食,他都得一试。
“哈哈!小蛇,你只是个肉身凡胎,岂能和我一战。我的本尊虽在天上不在这凡界,但又能怎样,我同样可以运用小小神通把你这小蛇给吞噬得不留痕迹。”金蟾看到金哥向他挥来蛇尾不觉感到好笑起来。在他看来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蟒蛇无论对他怎样攻击,能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于是他很不肖的就继续用张开的大嘴向金哥的整个身躯罩来。
“啪!啪!”金哥甩出的尾鞭与金蟾的嘴巴来了一次重重的亲密接触,不,是二次重重的亲密接触,因为金哥在把自己的尾鞭先一次抽在金蟾的嘴巴上后,为了对强敌做到先下手为强的目的,随后又来了个回抽,于是他的尾鞭就又一次打在金蟾的嘴巴上,先是右后是左,一边一下。
金哥抽在金蟾嘴巴上的尾鞭很是不轻,那二下居然把他那变得像小山一下的身躯抽得左右摇摆了好几下,差的把抽翻倒地。就然金蟾也没想到这条看起来很普通的蟒蛇居然如此的不普通。
见到如此情形,金蟾这心里就更加愤怒了,之前金哥对他这只天上来的受着人间供奉的金蟾很是不肖已让金蟾的心里很不好受了,现在见自己又一下没能拿下金哥这条蟒蛇,他这心里就更加的不好受了,就像是在平凡人眼中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物,突然间被人们看得无足轻重那般的难受。
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证明自己在这凡夫俗子面前的不平凡,金蟾一怒之下就动用起了,他口中那看起来柔软,却有着无比强大神力的神秘舌头。金蟾的这条舌头很是神奇,无论怎样的敌人在他的面前,只要是目所能及的地方,他都可以用自己口中的这条舌头所给予他攻击,而且攻击的方法也多种多样,可软攻,如布如丝;可硬攻,如刀如剑。金蟾因为对金哥这时已动了大怒,自然是不想轻饶金哥,所以就动用起自己的这条神秘之舌。
“小蛇,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金蟾虽明知金哥是一条不小的蟒蛇,但为了表示对金哥的轻蔑,还是口口声声的称金哥为小蛇。
“你这蛤蟆,没说你成仙,就算你成神成佛,我也不会怕你。”反正与这只蛤蟆对上了,金哥也就不和他客气了,无论说什么,都避不了一战,而且还是生死之战,那还不如就此也骂他个痛快。
“好,既如此,那你就去死吧!”金蟾说着就把自己口中的舌头给吐了出来,然后那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只向金哥而来。这条长舌头,先是变成像刀剑般坚硬的向金哥或劈或刺,金哥只得也用自己最擅长的尾巴相迎。
舌尾相战,一时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金蟾那舌头所变刀剑与金哥的尾鞭交战了好一会儿,让金蟾感到郁闷的是,它们却不能把金哥的尾鞭给刺伤砍断。要知道,金蟾那舌头所变刀剑虽不是凡人平常战场上所用的那种刀剑,但它们实际上要比那些刀剑来得还要锋利,但就是这样的刀剑与金哥交战良久却不能伤金哥这条蟒蛇分毫,这怎不让金蟾郁闷。
金蟾和金哥又战了一会儿,见依然不能伤金哥,而且金哥似乎越战越勇,这让金蟾不觉有点害怕起来。是的,金蟾有点害怕了,他可是很了道的蛤蟆,口中的舌头是他最厉害的武器,而他用着这样的武器却杀不了一条普通的蟒蛇,你说自己这入道成仙还有什么用。“既然这硬攻击不行,那就只能用软的再来一下了。”想到这一层,金蟾就决定再用自己的舌头作为软武器再与金哥一战。
金哥在与金蟾的交战中一开始也是感到很害怕的,原因就是因为金蟾那舌头太厉害了,如刀剑般锋利的舌头,金哥从未见过怎么可能会不怕。他在与金蟾的交战中很怕金蟾那如刀剑般锋利的舌头一下子下来会把自己的尾巴给刺伤或砍断了。可是后来与金蟾的舌头交战的时间长了,金哥见自己的尾巴碰上金蟾锋利的舌头也没事,不但没被刺伤砍断还完好无损,他这心里就渐渐的不对金蟾的舌头那么忌惮了,他也不去多想考虑这是什么原因,反正是放下心来与金蟾交起手来也越战越勇。
金蟾决定用软攻与金哥交战后,他把舌头先收了回去,然后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金哥就见金蟾的舌头突然间分成了一部分,一部分如长布匹一般,另一部分如长丝一般,这二部分都同时向自己的身上袭来。金哥没法,只得迎战,他依然用自己的尾巴运成如鞭状向金蟾的软舌迎去。然而这一次,金哥的尾鞭对金蟾的舌头没有带来一丝阻挠的作用。软如布如丝的舌头,很快就到了金哥的面前,很轻松的就把金哥那并不算小的身躯给捆绑了起来。布匹缠住的是金哥的头部,那丝的部分缠住的是金哥的身躯。
“哈哈,小蛇,这下你彻底的败于我了吧?”金蟾见自己的舌头已困住了金哥,不觉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就算你比一般的蟒蛇很能打,但又能怎样,还不是让我给困住了。凡物就同凡物。”
金哥被金蟾舌头变成的布匹和细丝困住后,他并不担心。无论之后金蟾对自己用火烧还是水浸,金哥相信自己都不会受到伤害。若说火烧,还有当初二弟赤火的三昧真火厉害的火吗,那样的火对自已又不能怎样,自己还会怕什么样的火;至于水浸吗,自己是蛇,水栖动物,水下地上都能待,自然也不会怕被什么水浸了。对了,好像还有刀剑对自己进行砍刺,可是刚才那刀剑打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并没有产生什么伤害,大概这些东西也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作用吧!把金蟾对自己可能的伤害金哥都想了一遍,发觉自己能想到了那些东西都不能对自己产生伤害,这心中也就并不那么担心了。
“小蛇,带着你去那户人家吃饱了美味,再来个办法来收拾你,你看怎样?”大概金蟾一时间也想不出要怎么处理金哥,就想把金哥作一个冷处理,再决定之后怎么处治他。
“你还想去那家偷吃蚕宝宝?”金哥虽被金蟾口中舌头所变的布匹和丝给捆住了,但他心中还要回那户养蚕的人家偷吃蚕宝宝的事,表显出了自己对那些蚕宝宝们的担心。可是现在他却感到很是无奈,按说按照自然法则,蛇是可以打败这蛤蟆的,但现在因为面前的蛤蟆入了道成了仙,使得他有了神力,从而是违背了原先的自然法则,使得他败给了他。不能摆脱困住自己身上纠缠着的这些布匹细丝,要救那些蚕宝宝们,自己还真是无能为力。
“我这次回去,不会再偷吃了,而是大明大往的吃个饱,自然这户人家不太想心甘情愿送我出门去让别人供奉我,那就让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送走好了。”在并不喜欢的人家待着,那长时间的郁闷,让此刻急于离开那家的金蟾变得也有点气急败坏起来。
“金蟾,你不可以无故的伤害我的子民。”就在金蟾说出又要回先前那户养蚕的人家再吃蚕宝宝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白衣女子不知从那里给冒了出来。这女人突然间的出现,金蟾似乎并没有感到什么例外,却把金哥这条蟒蛇给吓了一跳。他和宁妹长命他们来到这人世界,至所以处处小心,就是为了不让人类发现从而产生什么误会和冲突,可现在这平空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类女人,你让金哥怎么不感到吃惊和例外。
“可是这女人叫金蟾不要无故的伤害她的子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个问题,此时被金蟾舌头变成布匹和细丝困着金哥却怎么也不明白。
“噢,是天蚕仙子,你好啊?”金蟾看到面前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后,他不但没感到惊讶,还和她打起了招呼。
“金蟾,这些日子你无缘无故的吃我的子民,我怎么可能好得起来?”白衣女子向金蟾冷冷的说道。
“自然法则如此,我又怎么例外?”金蟾也向女衣女子回道。对白衣女子的冰冷不肖一顾。
闻听金蟾此言,白衣女子愤然道:“可是天慈地善,不伤根本,即为天意。我族子民吐丝为天下苍生保温去寒,此为善举;金蟾你无故吞食他们,有违天意,难道不怕天愤而惩之吗?”